2018马克思国际价值论的创新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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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国际价值论的创新与发展是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自身发展的需要。马克思国际价值论的创新与发展应从客观实际出发，在方法论的层次性上进行把握。唯物辩证法是马克思国际价值论创新与发展的基本方法；在逻辑层次的研究方法上应贯彻由抽象上升到具体的原则，致力q--5克思国际价值论创新与发展；而技术性层面的方法则应进一步借鉴和学习现代经济学一切有用的理论和方法，根据马克思的总体方法论，完善国际价值论创新与发展的结构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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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词：方法论；国际价值论；创新与发展
　　中图分类号：F014.3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2674（2015）04-012-07
　　在经济全球化的今天，国际商品交换的基础及怎样决定和实现的问题日益引起学者的广泛讨论。二战后半个多世纪以来，国内外围绕国际价值与不等价交换问题进行过多次争论。主要有这样几种观点：一是国际价值实体肯定论；二是国际价值实体否定论；三是处于修补论的中间派别。因此，有必要对马克思、恩格斯关于国际价值的相关思想在方法论层面上加以梳理和归纳，以便与时俱进的加以完善和发展。
　　一、马克思国际价值论创新与发展的前提
　　国际价值理论是以世界市场为基础的劳动价值理论的延伸。马克思曾设想将《对外贸易》和《世界市场》作为“六册计划”中的第5册和第6册，使之成为政治经济学的重要组成部分，遗憾的是马克思没有完成这一计划。诸多学者试图从马克思的《资本论》及其手稿中发掘马克思的国际价值和国际生产价格理论，但在认识上存在较大的分歧，并且难以统一。马克思、恩格斯的相关著作中，做了关于上述问题的论述，应成为我们进一步研究的前提。
　　1.国际价值的形成是由世界劳动的平均单位决定的。马克思在《资本论》第1卷阐述工资的国民差异时，提出了国际价值范畴。他认为，在国内商品交换的基础是商品的价值，在世界市场上，商品交换的基础不再是国别价值，而是国际价值。他说：“在世界贸易中，商品普遍地展开自己的价值”。这种转化，是通过竞争和价值规律的作用实现的。国际价值与国别价值一样，也是人类抽象劳动的凝结。但国际价值是由世界劳动的平均必要劳动时间来决定。马克思明确指出：“棉花的价值尺度不是由英国的劳动小时，而是由世界市场上的平均必要劳动时间来决定”。“国家不同，劳动的中等强度也就不同；有的国家高些，有的国家低些。于是各国的平均数形成一个阶梯，它的计量单位是世界劳动的平均单位”。
　　2.国际价值的基础是国际分工。15世纪的地理大发现和16、17世纪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萌芽，为国际分工形成准备了条件。19世纪中叶大机器工业的广泛建立，使国际分工最终形成。国际分工是国际价值实现的基础。马克思和恩格斯明确指出，资产阶级“挖掉了工业脚下的民族基础”，建立起“以国际分工为基础的商品生产”。“由于机器和蒸汽的应用，分工的规模已使脱离了本国基地的大工业完全依赖于世界市场、国际交换和国际分工”。马克思揭露了“这种贸易在主要出口原料的国家里却加深了群众的贫困”的灾难性后果。但是，从历史上看，国际分工“把世界各国人民互相联系起来，把所有地方性的小市场联合成为一个世界市场，到处为文明和进步准备好地盘，使各文明国家里发生的一切必然影响到其余各国”，具有进步意义。
　　3.劳动强度、劳动生产率和货币价值是影响国际价值的要素。在世界市场上，国际价值量由国际平均的劳动强度和劳动耗费来决定。“强度较大的国民劳动比强度较小的国民劳动，会在同一时间内生产出更多的价值，而这又表现为更多的货币。”反之则相反。马克思研究了各国劳动生产率不同，对商品国际价值量的影响。他认为，生产率较高的国民劳动在世界市场上也被看作劳动强度大于“世界劳动的平均单位”的劳动。马克思还研究了货币价值的影响。在世界市场上，国际价值由世界货币来表示，“对外贸易，只有市场发展为世界市场，才使货币发展为世界货币，抽象劳动发展为社会劳动。”马克思认为，货币作为衡量商品价值量的外在尺度，其自身价值的变化，必然会对商品的价值量产生影响。“在这里，商品的独立的价值形态，也是作为世界货币与商品相对立。只有在世界市场上，货币才充分地作为这样一种商品起作用，这种商品的自然形式同时就是抽象人类劳动的直接的社会实现形式。”
　　4.商品的国际价值会转化为国际生产价格。在资本主义经济发展的高级阶段，随着资本和劳动力的自由流动，资本不断地追逐等量资本带来等量利润，从而导致商品价值转化为生产价格。在世界市场上国际价值的转形问题上马克思没能进一步研究，国际生产价格范畴是恩格斯在《资本论》第3卷增补一文中提出来的。他说：“现在生产价格适用于国际贸易和批发商业”。在这段论述中，恩格斯明确地提出了国际生产价格范畴，并认为在世界市场上国际生产价格是商品交换的基础。他还进一步阐述在国际贸易中，利润率是怎样平均化的。他说：“威尼斯人、热那亚人、汉撒同盟的人、荷兰人――每个民族都各有特殊的利润率。这些不同的团体利润率的平均化，是通过相反的道路，即通过竞争来实现的。”
　　5.世界市场的产生和发展是国际价值实现的重要前提。世界市场是世界范围内进行交换的场所和交换关系的总和。世界市场囊括了世界的各个角落，通过国际流通在不同程度上和不同条件下把所有国家的生产、交换、分配和消费连在一起。“资产阶级社会的真实任务是建立世界市场……和以这种市场为基础的生产”。这实际上也是资本大规模地跨越国界形成世界资本体系的开始。由于资本的不断扩张和世界市场程度的不断加深，以致出现了经济全球化的趋势。在1848年，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中就揭示了经济全球化的历史趋势。他指出：“由于开拓了世界市场，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在《经济学手稿1857-1858》中又强调：“创造世界市场的趋势已经直接包含在资本的概念本身中。”马克思认为，只有在充分发展的世界性的商品交换中，国际价值概念才具有纯粹的表现和普遍的意义。   　　当今世界国际竞争更加激烈，贸易保护主义趋于强化，国际价值呈现出与马克思时代不同的特点，如科学技术发生了突飞猛进的进步；资本主义在其生产关系尚能容纳的情况下，生产力得到了巨大发展；世界上出现了社会主义制度乃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还有产业分工到产品内分工、国际金融市场的发展、劳动力国际流动的加强和科学技术专家的流动等，对世界市场上国际价值及其规律作用的发挥产生了重要影响。马克思和恩格斯由于历史的局限，并没有完成国际价值理论体系的构建，但是，他们的主要观点、研究思路及方法，为后人与时俱进的发展国际价值理论奠定了基础。
　　二、马克思国际价值论创新与发展方法论的形成
　　国际价值是国际商品交换的基础，是价值规律在世界市场上发挥作用的体现，是马克思劳动价值论在世界市场上的延伸。现就马克思价值论所用方法的形成、发展和对它的研究、传播，作一个简略的历史考察，以便从方法论上把握马克思国际价值论创新与发展。
　　1.1840年代初期，是马克思价值论的方法萌芽和开始形成的时期。马克思是从接受德国古典哲学开始自己的理论活动的。早在1837年，马克思就开始研究黑格尔哲学，特别是辩证法。1844年初，马克思在巴黎开始研究政治经济学。他在这一段时期所完成的成果，除了巴黎摘录笔记外，集中反映在《1844年经济学一哲学手稿》这部尚未完成的著作中。在这里，马克思展开了对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的批判和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初步解剖。马克思通过对异化劳动的分析，把生产看成整个人类社会的基础，把劳动看成人的本质，并研究了劳动在创造人类历史和形成人的感觉中的重要作用，第一次把实践引入认识论，使马克思无论在认识论还是在历史观上都高出了费尔巴哈，表现了新的世界观的萌芽。马克思以专门的、大量的篇幅，讨论了黑格尔的辩证方法，大力强调黑格尔辩证法的“积极的环节”、他的“否定性辩证法”及其对经济学研究的方法论意义，并且严肃地批判了它的神秘方面。这是标志价值论的方法萌芽和开始形成的时期。
　　2.1845～1848年，是马克思价值论的方法全面形成的时期。继《手稿》之后，马克思所写的一些重要著作，特别是《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和恩格斯合写的《神圣家族》、《德意志意识形态》，对于研究政治经济学具有更为重大的方法论意义。这些著作表明，马克思的第一个伟大发现，即唯物史观的基本原理，已经初步完成。“一切历史冲突都根源于生产力和交往形式之间的矛盾”。这是历史唯物主义基本原理最早的科学表述，也是马克思一经得到就用于指导他的政治经济学研究的基本方法论思想。
　　马克思在1847年写了《哲学的贫困》一书。马克思后来说，在这部著作中“还处于萌芽状态的东西，经过二十多年的研究之后，变成了理论，在《资本论》中得到了发挥”。从方法论的角度来说，《哲学的贫困》在《资本论》创作史上具有重要意义。马克思在这部为反对蒲鲁东而写的论战性著作中，阐明了“自己的新的历史观和经济观的基本点”。而且通过对蒲鲁东唯心的辩证怪论的批判，探讨了研究和叙述政治经济学的若干辩证逻辑的问题。马克思在这部著作中用“生产关系”的术语代替了先前所使用的在生产中的“交往形式”的术语，最后形成了“生产关系”的科学范畴。马克思针对蒲鲁东的错误思想，指出了“每一个社会中的生产关系都形成一个统一的整体”的重要论断。按照马克思的观点，社会中的生产关系是一个有机系统，其中各个要素有机地联系在一起，每一个经济范畴可能只反映一定社会关系的某个环节和侧面。我们不能用范畴把这个社会系统的各个环节和侧面割裂开来，只能用范畴和范畴之间的联系和转化来反映生产关系的有机整体。如果用范畴把社会有机体的各个要素孤立起来，割裂开来，那“就是把社会的各个环节变成同等数量的互相连接的单个社会”。蒲鲁东的逻辑方法就是这样的。蒲鲁东把黑格尔的辩证法应用到政治经济学的时候，“只借用了用语”，歪曲了辩证法。他所谓的辩证法，就是任何经济范畴都有好坏两个方面，这两个方面加在一起就构成每个经济范畴所固有的矛盾，而矛盾的解决就在于保存好的方面，消除坏的方面。马克思批判了蒲鲁东的谬论，指出：“两个矛盾方面的共存，斗争以及融合成一个新范畴，就是辩证运动的实质”。在马克思往后的研究政治经济学的过程中，在马克思关于价值论的整个分析进程中，都可以看到马克思对辩证法实质的运用。
　　3.1848年以后，马克思价值论的方法进入了进一步发展和成熟的时期。继《哲学的贫困》之后，马克思写了《雇佣劳动与资本》。这部著作在政治经济学的研究方面又迈出了新的一步。1848年，马克思与恩格斯合作写作了《共产党宣言》这部划时代的经典。从《资本论》创作史的角度说，《宣言》是马克思新世界观的完整概括，是《资本论》的方法（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方法）全面形成的集中表现。它运用辩证的历史的唯物主义方法考察了人类社会，特别是资本主义社会的产生和发展。
　　1848年的革命高潮过后，马克思恢复了中断已久的政治经济学研究，使《资本论》的创作进入了一个新时期，这也就使《资本论》的方法进入了进一步发展和成熟的时期。1849年马克思迁居伦敦后，在那里继续研究政治经济学。他深刻而全面地研究了国民经济史和各国特别是英国当时的经济，广泛地阅读了大量的著作和各种原始资料，作了许多厚厚的笔记和摘录。1857年8月末，马克思为自己尚未动手的经济学巨著写了一篇《导言》。这篇导言在《资本论》方法的形成史上具有重大的科学价值。马克思在其中特别阐明了唯物辩证法应用于研究和阐述政治经济学的各项基本原理，并且第一次全面地阐述了抽象上升到具体的方法，以及它与逻辑和历史相统一方法的联系。马克思在1858年初写给恩格斯的一封信中说：“我又把黑格尔《逻辑学》浏览了一遍，这在材料加工的方法上帮了我很大的忙”。马克思在这里指出了《资本论》与黑格尔的逻辑方法的关系。就在这封信中，马克思谈到自己在有机会时，打算用不长的篇幅，把黑格尔辩证法中“合理的东西阐述一番”。从1857年8月到1858年6月，马克思写了约五十印张的手稿，这就是现在通称的《资本论》的第一个手稿。从1861年8月到1863年年中，马克思又写了二十三个约二百个印张的手稿，即《资本论》的第二个手稿。紧接着，马克思又写作了“1863-1865年经济学手稿”，即《资本论》第三手稿。马克思用唯物辩证法对自己长期研究政治经济学的成果进行总结、整理并且以严密的科学体系表现出来。   　　如果研究过程终止于1857年以前，或者停止在“1857-1858年手稿”，马克思还不能把资本有机体复制出来。到第二手稿完成之后，马克思已经“探寻了各种发展形式的内在联系”，不仅在小系统对象水平达到了具体，（如已经制定了详尽的价值理论、货币理论、剩余价值理论、积累理论、再生产理论等等），而且在总体上，在对整个资本有机体的系统认识上达到了具体。只有这时，按照从抽象上升到具体的方法构造《资本论》的整个理论系统才有了最后的可能。
　　马克思在写作上述手稿的过程中，修改了原定的篇章结构，决定不是以五大篇或六册，而是把它们分成四部分，即：资本的生产过程；资本流通过程；资本主义生产总过程和理论史。这已经是一个按照从抽象上升到具体过程安排的总的结构了。按照这一新的设想，马克思写作了第三手稿即“1863-1865手稿”，它包括上述前三册的内容（而第四册在第二手稿中已经完成）。这是《资本论》前三卷的第一个详加琢磨的稿本。即使在此时，即《资本论》的叙述阶段，也包含着研究的部分内容和过程，而且并不是按预定的结构也即我们现在所见到的《资本论》的顺序写的。如上述，马克思在1862年先写了第四册。而在第三手稿中，马克思先写了第一册，接着写第三册，而第二册是插在第三册写作过程中写成的。正如马克思自己后来所说的：“我的著作的各个部分是交替着写的。实际上，我开始写《资本论》的顺序同读者将要看到的顺序恰恰是相反的（即从第三部分――历史部分开始写），只不过是我最后着手写的第一卷当即做好了付印的准备，而其他两卷仍然处于一切研究工作最初阶段所具有的那种初稿形式”。
　　从这个简要的回顾中可以得出结论，研究的过程包括具体一抽象但并不终止于抽象，研究的方法还包括抽象一具体的阶段。“抽象一具体”既是叙述方法，又是研究方法，是完整的研究方法不可或缺的一个阶段。
　　3.技术性方法在国际价值论创新与发展的应用。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发展，商品、资本、劳动力在各国之间大规模的流动，这与马克思恩格斯生活的时代相比，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新环境、新条件、新趋向，需要借助技术性方法从多视角分析国际价值的形成、转型以及价值规律在世界市场中作用的变化等问题。技术性的方法（如数学和统计方法）有助于揭示国际价值的量的方面和国际价值转化的数量联系。随着经济现象的数量联系日趋复杂，用技术性方法研究国际价值论的创新与发展日见重要。
　　希腊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阿吉里?伊曼纽尔不平等交换理论，是国际价值理论发展的典型。他针对国际商品交换中等价形式下的不平等交换的状况，以马克思价值转化为生产价格理论为基础，分析了国际生产价格的形成，论述了国际交换的不平等性。伊曼纽尔认为在国际上，只要资本在各国问可以自由流动，就会导致利润率的国际平均化和国际生产价格的形成。他说：“资本的流动性和劳动力的流动性一样，它意味着，每单位资本不论在什么场合使用，报酬总是相等的。也就是说，平均利润率像一个轴心似的，围绕着它的各个行业的实际利润率上下波动着，每逢出现差别时，或高于实际利润率或低于实际利润率，资本便从低利润率水平的行业转向高利润率水平的行业，这样的移动将导致均衡的恢复。”为此，他按照马克思国内生产价格形成的思路阐述了国际生产价格的形成。伊曼纽尔还观察到资本不仅从发达国家流向发展中国家，也会从发展中国家流向发达国家的“资本倒转”现象。他认为这种现象有利于利润率的国际平均化。“最后一点值得引起注意。如我早先所述，要紧的不是可流动性完全与否，而是这种流动性是否能足以实现利润的平均化，如果我们时候观察到确实存在利润率平均化的趋向，那么关于可移动性程度的讨论就显得毫无意义了。”由此，看出伊曼纽尔不仅发展了马克思生产价格理论，也对恩格斯关于国际生产价格仅在国际贸易和批发商业领域中形成的思想做了一个补充。
　　针对目前是否具备形成国际生产价格条件的争论，关于工资的不平等是引起国际不平等交换的唯一原因的争论，还有目前应如何拓展国际价值的形成来源，以及国际价值的实现条件发生哪些变化等问题，需要借助于比较的、全面的和发展的方法进行研究。还可借鉴新经济地理学的原理，研究国际价值论创新与发展的其他引发要素及作用机理，探讨信息化背景下科技进步的空间分布特征、制度变迁的经济地理性质和技术进步与制度变迁协同对国际价值的影响及作用机理。
　　四、结论与思考
　　任何一种理论的建立和完善都离不开一定的方法，总体方法论是马克思留下的极其宝贵的理论遗产，是马克思主义的根本方法。马克思在《导言》就提出了“生产是总体”的命题。在此基础上，马克思在《导言》“政治经济学的方法”一节中，进一步把总体分解为具体总体和思想总体，思想总体对具体总体的再现是一个过程，过程决不是具体本身的产生过程。马克思的总体方法可以概括为总体性、社会性、制度性、历史性和阶级性五个基本方面。因此，马克思主义经济学总体方法论对国际价值论的发展具有重要的作用。
　　1.对马克思国际价值论的研究，要根据形势变化研究其一般规定性。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在国际分工深化的推动下，世界商品市场有了重大变化。国际贸易数额庞大，世界贸易增长的速度超过了世界各国国民生产总值的速度；国际贸易的商品结构起了变化，工业制成品的比重有很大的增加；贸易方式更加多样化，出现了补偿贸易、来料加工贸易、租赁贸易等形式。这就需要我们根据国际价值变化的宏观背景、引发因素及作用机理，运用科学方法，对国际价值的形成、国际价值规律的作用、国际价值到国际生产价格的转化以及国际价值的实现等问题进行创新与发展，研究其一般规定性。在此基础上，把握国际分工的新态势，提高我国在国际分工价值链中的地位；利用国际价值规律的作用机制，促进我国产业结构升级，优化出口产品结构。
　　2.运用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方法。创新与发展国际价值理论。古典经济学家最突出的错误是他们整个世界观是非历史的，他们往往采取强制的形式的抽象，跳过必要的逻辑中介，把现象混同于规律，陷入困境。马克思不是枝枝节节地、孤立地去挑剔、反对其中的个别理论或论点，而是从这些理论的整体出发，看它们的理论或观点是否真实地反映了资本主义内部的某一方面或某些方面的联系。马克思把劳动价值论延伸到国际领域，科学地分析了价值规律在国际市场上的应用以及商品国际价值量的决定。马克思国际价值论是社会历史发展的自然产物。
　　3.运用抽象法构建国际价值理论范畴的系列结构。马克思国际价值论的研究是一个逐步深化的过程，是一个透过现象发现本质的过程。马克思在写作《资本论》第一手稿开始，谈到了“两条道路”的问题。他写道：“在第一条道路上，完整的表象蒸发为抽象的规定；在第二条道路上，抽象的规定在思维行程中导致具体的再现”。思维如果达到了具体，就是已经达到了多样性的统一。在马克思国际价值论上，要从国际价值论的基本内涵、变化与特点、影响因素以及作用机理等方面构建其思维具体。经济学在不断分化、综合的基础上存在着多层次综合的趋势，在完成了思维总体的加工之后形成基本的形式化就是呈现在读者面前的“结构”。
　　责任编辑：郑洪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