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抓住深化中国与葡语国家经贸关系的新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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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世界一共有八个葡语国家，除葡萄牙外，包括巴西、安哥拉、莫桑比克、几内亚比绍、佛得角、圣多美和普林西比、东帝汶（这八个国家中，除圣多美和普林西比外，其余七个国家均有中国有外交关系，本文主要讨论中国与这七个国家的贸易发展）。这些国家是17世纪世界海上强国葡萄牙开疆拓土、寻找新大陆新市场的结果，它们广泛分布在欧洲、非洲、拉丁美洲和亚洲大陆的边缘，或濒临太平洋、大西洋、印度洋，或是这些大洋中的岛屿。它们中的一些地区也因此成为人类近代史上最早开辟的国际通商口岸。但时过境迁，随着葡萄牙的衰落，这些早期的国际通商口岸大都衰落了。当前，中国与葡语国家的贸易发展正面临前所未有的重大机遇。2016年10月，中国与葡语国家经贸合作论坛迎来了第五届盛会，其核心议题之一是促进中国与葡语国家的产能合作。葡语国家的工业化和现代化与中国经济结构升级、产业优化相结合，本着共商、共建、共享原则，推动中国与葡语国家多层次、多领域、多形式的广泛务实经济合作，将极大地拓展中国与葡语国家的贸易空间，也必将有助于振兴葡语国家在区域国际贸易中的地位。
一、中国与葡语国家的贸易发展特点
中国与葡语国家互补性贸易空间较大，但中国与葡语国家地理上大都相距遥远，而且除葡萄牙和巴西之外，其他国家经济发展程度低，经济体量小，产业结构较为单一，加上有些国家长期以来政治上不稳定，中国与葡语国家间贸易具有一定的局限性。
近年来，中国与葡语国家的贸易呈现三个显著特点：
第一，增长速度快，爆发力强。2015年，中国与七个葡语国家进出口额合计986. 49亿美元，如果把这七个国家看作一个整体，它们位列美国、中国香港、日本、韩国、中国台湾、德国和澳大利亚之后，相当于中国第八大贸易伙伴。从出口看，它们是中国的第十六大出口市场，从进口看，它们是中国第八大产品来源地。2015年，中国对七个葡语国家出口361.6亿美元，占中国总出口的1. 58%，比2000年的份额增加了近一个百分点。其中最大的出口伙伴国是巴西，其次是安哥拉、葡萄牙。对这三国的出口占中国对葡语国家出口的94%。2000年以来，中国对世界出口扩大了8倍，而对葡语国家出口扩大了22倍。其中，中国出口扩张速度最快的是对葡语国家中的非洲国家，比如，对安哥拉、莫桑比克的出口在此期间分别扩大了109倍、77倍。2015年，中国从葡语国家进口总额623. 05亿美元，占中国总进口额的3.9%，比2000年提高2.3个百分点。其中最大进口来源国是巴西、安哥拉和葡萄牙，从三国的进口额占中国从葡语国家进口的99.2%。2000年以来，中国进口扩大了6.1倍，从葡语国家的进口扩大了16.7倍。
第二，贸易结构单一，波动幅度大。2008年金融危机爆发后，世界经济受到沉重打击，陷入战后最严重的经济衰退中，世界贸易环境恶化，中国对外贸易增长放缓。同期，中国与葡语国家的贸易更是不堪冲击。2008-2015年，中国进出口年均增长率为6.1%，比上一个8年（2000-2007年）的年均增速(24.3%)下降了18.2个百分点。其中，出口年均增速从25. 4%降到6.9%，进口从22.9%降至5.1%。同期，中国与葡语国家的对外贸易增速下滑得更为显著：2008-2015年的平均增速从2000-2007年的37. 2%降到3.6%，下降了33.6个百分点。其中，中国对葡语国家的出口年均增长率从37.8%降为5.8%，进口的平均增速从36.9%降至2.5%。中国与葡语国家贸易在近年表现更加脆弱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是双方贸易的广度和深度都不够，贸易结构较为单一，产业链上的联系不紧密，缺乏产业内贸易。比如，2015年，木材占几内亚比绍对华出口的99%和莫桑比克对华出口的68%，原油占安哥拉对华出口的99.7%，塑料废碎料占佛得角对华出口的52%，集成电路处理器占东帝汶对华出口的85%，大豆、铁矿石、原油、纸浆四种产品占巴西对华出口的85%，载人客车、铜矿砂、服装、纸浆四种产品占葡萄牙对华出口的52%。当今经济全球化时代，贸易已经深入根植于价值链中，只有从价值链切入，贸易才有可能获得更广阔的发展空间，而这正是中国与葡语国家之间贸易的薄弱环节。二是中国在葡语国家的投资少，尚未形成投资带动的贸易格局。2014年，中国在葡语国家投资存量仅为48.6亿美元，而同期这些国家外资的总存量高达8934.7亿美元，中国投资只占这些国家外资存量总计的0. 54%。三是初级产品比重高，易受国际市场波动影响。进入21世纪后，中国初级产品进口占进口总值的比重呈上升趋势，金融危机以来，初级产品占比更是大幅提高。葡语国家是中国初级产品进口的主要来源，2015年中国从葡语国家进口初级产品409亿美元，占中国初级产品总进口的12. 2%，比2000年的份额提高5.2个百分点。中国与葡语国家贸易中初级产品的比重很大，2008-2015年平均比重为93.5%。葡语国家中的巴西和安哥拉分别是中国初级产品第二和第六大来源地。金融危机以来，全球初级产品市场持续萧条，中国与葡语国家的贸易受到较大的影响。比如，2011年以来，巴西初级产品出口额一路下滑，2015年已比2011年减少了30%，中国从巴西的进口额也已连续两年负增长。
第三，中国对葡语国家贸易长期呈现逆差。总体来看，中国对葡语国家贸易多年来呈现逆差，逆差额最高时的2012年达到464亿美元。此后由于初级产品持续走低，特别是石油价格大幅下降，逆差额逐渐减少，2015年降至261亿美元。这意味着，葡语国家的外汇收入也降至一个低水平。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这些国家的汇率、投资和公共项目支出水平。
二、中国与葡语国家贸易发展重大机遇和驱动力
当前，中国与葡语国家的贸易发展正面临前所未有的重大机遇。一方面，葡语国家政治环境总体趋于稳定，营商环境向好，经济内生动力渐强；另一方面，近年中国提出了一带一路宏大倡议，该倡议明确提出新时期国际合作新思路、新模式，它既是中国的构想，也是葡语国家的机遇。此外，中国与相关国家共同制定了《拉美和加勒比国家合作规划2015 -2 019》和《中非合作论坛约翰内斯堡行动计划（2016-2018）》。这些重大国际合作项目的实施必将帮助葡语国家融入全球产业和贸易链，深化中国与葡语国家的贸易格局，奠定葡语国家区域贸易桥头堡的地位。预计未来中国与葡语国家贸易发展的强大驱动力主要来自以下方面：
（一）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合作，畅通贸易物流，打造区域贸易桥头堡
葡语国家都属于海洋国家，地理位置优越，基本都处于全球贸易海运线上，是国际贸易运输的重要节点国家。正是因为这样独特的地理位置，当年开拓国际市场的先驱国家才在此留下了深深的足迹。今天，凭借这样独特的地理位置，这些国家有条件成为内陆国家通往国际市场的门户，成为地区国际贸易的通道和物流枢纽，在区域经济一体化的进程中扮演核心角色。比如，安哥拉的南面和北面都是大市场，安哥拉有潜力成为地区的物流中心。早年，莫桑比克沿海就兴建起了许多贸易站，是非洲东岸航行船只经常停泊的港口。如今，莫桑比克与六个国家接壤，其中四个是内陆国家。莫桑比克是这些国家通往印度洋的最近的通道。佛得角处于大西洋东部航线的中部，扼欧洲与南美、南非间交通要冲，是进入非洲的门户，历史上就是重要的港口和奴隶贸易中心，如今是欧洲、南美、西非之间的海底电缆站和来往船只及国际客机的燃料补给站。几内亚比绍的几个邻国都是内陆国家，需要几内亚比绍提供良好的公路和铁路使它们与区域和世界市场连接起来。历史上这里就是葡萄牙人建立的货物和奴隶转运站。该国的地理位置有利于其做大海运和内陆水运的物流和贸易。
但目前葡语国家贸易基础设施严重不足，根本无力担当国际贸易枢纽的重任。世界经济论坛发布的《2014-2015年全球竞争力报告》显示（见表3），除葡萄牙之外，葡语国家的基础设施状况多数排在100名之后，甚至连巴西这样的新兴经济体，也面临基础设施严重不足和落后的困扰。
对一个海洋贸易国家来说，高效率的港口是关键。但遗憾的是，除葡萄牙之外，葡语国家港口设施普遍落后，效率低下。比绍港年处理20英尺集装箱近2.5万个，而设计能力只有5000个，港口常年处于拥堵状态，装卸货缓慢，港口终端收费是其竞争对手冈比亚的班珠尔港的10倍。莫桑比克的马普托港距离全球最繁忙、最重要的国际中转港南非德班港仅271海里，马普托港本应通过分流德班的货运量，分享德班港的繁荣。但由于市场普遍担心马普托港各种港口高收费、不可预期的费用支出，以及与其他地区的货运服务衔接性差，马普托港至今没有国际直航，货物只能通过德班港或蒙巴萨港转运，而马普托港货物中转量只及设计能力的30%，严重不足，与德班港形成鲜明对比。佛得角作为大西洋航线中部的一个枢纽，各个岛屿之间缺乏快捷、便利的交通连接，这不但阻碍了佛得角旅游事业的发展，也削弱了其国际航运业的竞争力。
为了提高葡语国家参与全球贸易的能力，基础设施的建设和改善对形成国家和地区统一市场、增强地区发展潜力是必不可少的要素。为此，所有发展中葡语国家几乎都起草了雄心勃勃的基础设施建设规划。而中国企业主动对接葡语国家的发展规划，不但广泛参与了铁路、公路、机场、港口、仓储设施、商贸物流、信息通信技术、能源开发、住房和城市建设等领域基础设施建设，而且从区域整合、贸易发展的角度，积极策划和参与旨在改善和优化区域间交通运输体系网络化建设和资源共享项目，打造带动腹地发展的战略通道和桥头堡。比如历经10年建设完成安哥拉的本格拉铁路项目，该铁路与安赞铁路、坦赞铁路接轨，将形成贯通大西洋与印度洋的大通道。比如正在建设的莫桑比克贝拉港及对外连接公路，将打通南部非洲通过莫桑比克向海外运输的通道。腹地国家利用此通道到达印度洋沿岸，比目前正在大量使用的南非德班港距离要近1600公里。这些项目不仅帮助有关葡语国家加强连接非洲腹地与大西洋、印度洋的战略地位，而且带动非洲腹地国家对外贸易，特别是与中国贸易的发展。中国与巴西、秘鲁正在探讨和研判的两洋铁路项目，如果建成必将有力地带动中国与巴西、亚洲和拉美全方位战略合作的升级。
（二）依托本地丰富资源，合作建立面向世界市场的供应链
葡语国家，特别是葡语国家中的发展中国家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尽管这些资源尚未得到充分评估，但不论是渔业、林业、农业还是矿产资源、旅游和海上空中后勤补给业，发展潜力巨大。目前资源的开发和利用正在起步，中国向这些国家转让适用技术和生产能力，不但可以深化双方的贸易结构，而且可以共同打造建立面向世界市场的供应链，加快资源开发速度和效益的提升。
1．合作开发渔业资源
作为沿海或岛国，葡语国家都具有丰富的海洋资源，鱼类品种繁多，品质优良。但是大多数葡语国家没有开发深海渔业的能力，而是通过每年向发达国家的渔业公司出售捕捞配额来赚取外汇。比如，莫桑比克每年仅授予在本国渔场捕鱼的租赁合同就价值2000多万美元。中国有世界上最庞大和最先进的深海捕捞产业，但近海资源越来越匮乏，迫切需要拓展资源空间。目前，中国企业正在通过与葡语国家当地人合作的方式，获得捕捞许可和配额，所得鱼获既可以运回国内销售，也可以出售给国际市场的买家。随着中国逐渐进入葡语国家海洋渔业，修建渔业码头、完善渔业基础设施、扩大渔船和渔业装备进口、建立符合国际标准的当地水产品加工产业等一系列合作事项都将提到议程，势必把中国与葡语国家的经贸水平提到一个新的高度。
2．合作开发矿产资源
多数葡语国家拥有丰富的矿产资源。安哥拉是非洲第二大钻石生产国，莫桑比克的钛、钽资源在世界上占有重要地位。2014年，莫桑比克钛矿和锆矿出口占世界的96%以上。该国还拥有南半球最大的未开发煤矿区，铁矿资源也极具工业开采价值。近年来，葡语国家相继发现世界级的特大型油气资源。巴西的大西洋沿岸发现了规模巨大的盐下油田，这些油田的开发将使巴西原油产量到2020年翻一番。安哥拉已经成为非洲第二大石油生产国，探明储量超过90亿桶。此外，安哥拉还发现了9.7万亿立方英尺的天然气，每年可以生产供出口的液化天然气500万吨。莫桑比克正在成为非洲新的油气生产中心。根据国际能源组织评估，2014年莫桑比克天然气储量达100万亿立方米，列为世界第十六大天然气资源国。目前天然气已经通过管道输往南非。即使是世界上最不发达的几内亚比绍也具有启动经济高速增长的极大资源潜力，已经签署的勘探租赁协议有磷矿和铝土矿的开采。现已提出的有银行支持的磷矿开发的投资已是几内亚比绍历史上最大规模的投资。有研究表明，该国的离岸石油储量丰富，并具开采价值。
葡语国家不仅有丰富的矿产资源，更重要的是还有开发这些资源的水电资源。根据世界银行的调查，安哥拉的水电开发潜力巨大，约16千兆瓦，在非洲位居第三。安哥拉政府已批准一项230亿美元的电力投资计划，使2017年的发电和输电能力达到72. 65亿瓦特，比2012年增加3倍。莫桑比克坐落在赞比亚西河上的卡布拉巴萨水电站是非洲第二大水电站。据世界银行估计，该国的发电能力未来将有一个快速增长，可成为地区主要电力出口国。丰富而廉价的电力资源对发展矿产加工业极为有利。外国资本正是利用莫桑比克廉价的电力，在该国成功建立起两头在外的能源密集型铝加工业，从遥远的澳大利亚进口氧化铝，在莫桑比克加工，然后全部出口到欧洲市场。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中国企业进入葡语国家的能源、矿产资源的开发领域。安哥拉早已成为中国原油进口的第二大来源，莫桑比克则是中国锆矿进口的第三大来源、钛矿进口的第五大来源。今后的方向应是，在当地建立资源加工和转化能力，这不但可以带动中国技术装备出口，也可以促进当地工业化，提升当地的贸易附加值。
3．合作开发农业资源
葡语国家最有出口潜力的产业或许是农业。虽然目前亚非葡语国家的农业生产率很低，土地耕种率也非常低，安哥拉只有3%，莫桑比克也不足5%，大多数国家还是粮食净进口国，但葡语国家具有发展农业的优越自然条件。这些国家土地广阔而肥沃，日照充足，水资源充足，发展灌溉条件好，多样性的气候条件适于各类作物生长，且有充足的劳动人口。所有这些都适于发展出口型农业。中国几千年积累的农业经验技术和性价比较高的农机具对这些国家农业开发非常有用。目前合作已有了丰硕成果。比如中国农科院在几内亚比绍建立的孔图博尔农场，每公顷水稻产量达到6.5吨，比当地产量平均高出3～4吨。目前，几内亚比绍农业部已准备拿出部分土地，配备灌溉设施让当地人按照推荐的方式耕种。未来这里不仅可以做到粮食自给自足，还有机会成为世界市场的供应者。
对于当地已有比较优势的出口产业，中国企业也有用武之地。以几内亚比绍的腰果产业为例，几内亚比绍是世界第五大腰果出口国，品质世界一流。腰果是几内亚比绍一支独大的出口产业，2015年腰果出口收入占出口总收入的85%。但腰果出口市场极其狭小，更重要的是出口全部是未加工产品，附加值低。2015年，腰果出口的目的地只有一个国家：印度。印度从几内亚比绍进口原生态腰果，加工后再出口到亚洲其他国家。因此，建立几内亚比绍腰果的加工能力，提高其附加值是帮助该国增强贸易能力的有效途径。这方面的工作不仅涉及提高产品质量、扩大产量，还需要优化贸易物流、建设仓储能力、建立市场信息网、制定产品标准和检验中心等，发展适宜的金融服务。为使那些小型分散的加工厂与世界市场联系起来，必须建立生产、加工、仓储、贸易一体化的产业链。这既是几内亚比绍的需要，也是中国企业的机会。
4．合作开发第三方市场
安哥拉、莫桑比克、佛得角、几内亚比绍等葡语国家享受着欧盟、美国等发达国家给予最不发达国家的优惠市场准入待遇。尽管安哥拉已经从最不发达国家步人中等收入国家行列，但到2020年之前，安哥拉仍享受欧盟给予最不发达国家的优惠市场准入待遇，即除武器之外其他产品零关税、零配额进入欧盟市场。按照美国非洲增长和机会法案( ACOA)，安哥拉仍享受美国给予南部非洲最不发达国家的市场准入待遇。而且，这些特殊优惠机制还在不断完善中。比如，佛得角和几内亚比绍作为西非经济共同体国家，可享受欧盟给予该组织成员优于普遍优惠制待遇的待遇(GPS+)。根据美国非洲增长和机会法案，佛得角对美出口的绝大多数产品享受免关税待遇。新的非洲增长和机会法案使这种机制延长10年，至2025年。对来自第三国面料规定也延长到同样的期限，同时美国也延长了对佛得角的普惠制待遇。这些机制的原产地规定、有关加工成本的规定，包括劳工的规定都更具弹性，这有利于促进区域一体化框架下生产和贸易活动的开展。这些机制有利于中国企业向相关葡语国家转移生产能力，立足葡语国家，建立面向发达国家市场的生产能力，帮助葡语国家扩大向发达国家的出口。此外，利用葡萄牙与葡语国家历史上形成的传统纽带，开拓市场也是一个值得重视的方向。近年，中国企业在葡萄牙进行了一些成功的商业运作，包括中国长江三峡集团公司购买了葡萄牙电力公司21. 35%的股份，中国国家电网公司收购了葡萄牙国家电网25%的股份，复星国际收购了葡萄牙最大的保险公司和葡萄牙医疗保健服务商ESS。通过葡电跻身欧美及巴西市场已经成为相关企业业务的一大亮点。
5．中低端制造业产能合作
目前，大部分葡语国家都处于拥有人口红利阶段，东帝汶60%左右的人口不到25岁，几内亚比绍人口中70%是年轻人，安哥拉和莫桑比克的平均年龄分别只有约18岁和17岁。目前依赖油气等资源先发展起来的葡语国家认识到自然资源是不可再生的，资本密集型的上游资源开发和加工业的溢出效应小，也难以持续。要使国家达到中等收入水平，必须使生产基础多元化。目前人力资源的开发已经被葡语国家列入发展战略。安哥拉制定了雄心勃勃的目标，使有技术和中等技能的劳动力的数量在10年内翻一番。这为接受中国的产业转移提供了良好的条件。由于工资成本上涨，未来10年，中国大约有8500万个低端就业岗位要转移出去，而安哥拉、莫桑比克、几内亚比绍、佛得角、东帝汶等亚非葡语国家拥有庞大的年轻待就业人口和一定水平的低端加工业，应是中国制造业转移的理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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