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基于互动沉浸与游戏化的文物展览
文物是人类在历史发展过程中遗留下来的遗物、遗迹。它是人类宝贵的历史文化遗产。文物是指具体的物质遗存,它的基本特征是:第一,必须是由人类创造的,或者是与人类活动有关的;第二,必须是已经成为历史的过去,不可能再重新创造的。目前,各个国家对文物的称谓并不一致,其所指涵义和范围也不尽相同,因而迄今尚未形成一个对文物共同确认的统一定义。摘 要:文物保护作为维系精神文明的重要构成部分,对社会、文化、经济、政治的发展具有相当大的作用。虽然文物保护由来已久,但其在具体的执行过程中仍具有较大的提升空间。本文重点分析了当前文物保护中与大众密切相关的文物展览部分,同时对其存在的弊端结合案例进行了分析,也研究了基于互动沉浸与游戏化思维关于创新展览方式的问题。
关键词:文物展览;游戏化思维;文物保护;沉浸式体验
国内的文物保护概念由来已久,商周时期古人在青铜器就刻有铭文,如子子孙孙永保用,以此强调对物品保护的重要性。近代文物保护于清末民初受到了更多的重视,在随后的半个世纪里受到各方面的影响,对文物的保护也多是局限于调查、发现以及制定保护计划,真正付诸实施的文物修缮与呈现出的关于文物的研究则相对较少。近年来,受益于社会稳定和经济发展,政府及民间不断加强对文物保护的力度,大众在该领域的相关认识与需求也有了较大的提升。
一、在当前文物展览中存在的问题
纵观国内外,当前整体的文物保护格局为以博物馆主导的阵地化保护模式为主。这一模式有其形成的特定原因,一是所陈文物的价值相对较高,需要对其进行封闭式或半封闭式的保存和管理;二是所陈文物由于历经年久而相对容易受损,需要特定的环境(如温度、湿度、光线等)方可确保其整体形态具有可持续性。在这一模式的主导下,确实有效地做到了对文物的保护,及时地抢救了一大批珍贵文物。同时,得益于各地博物馆的建设,有效地形成了该地区自身的文化高地,从而提升了该地区的历史人文影响。
但在文物展览中,受制于多方面因素仍存在较多的实际问题,以下简要分析:
1.1 文物展览中出现的时空限制尴尬
博物馆是主导的固定区域固定形式的文物展览,也为大众获取相关信息制造了壁垒。以近期备受热议的南昌海昏候墓为例,不少文物在出土后即被运至北京展出,而南昌本地无论是市民还是游客均遗憾未能亲见。当文物跨越时空让当前的大众有机会接触它时,却又因时空的限制失去了与之近距离接触的机会,这样的尴尬现象实际远不止南昌一个案例。
换个角度,2015年3月在南京博物院举办的拿破仑文物特展,短短的展期内,大量市民集中来观展。虽然这种形式获得了市民的高度赞扬,但仍有较多的市民未能如愿亲历各件珍贵的展品。值得关注的是,这些展品在运输的过程中,也产生了较高的运输与保管成本。同时,展品本身的实物不可复制性与运输过程的高风险也是很容易形成的矛盾。
1.2 文物展览中出现的情境异位尴尬
即便观众与文物近距离接触时,除慨叹文物的精美与文化内涵外,如细致追寻,也不难发现眼前文物的所处环境已与原先的环境相差甚远。虽然这一差距可以通过展览中布景得到了一定的解决,但限于场地与成本,完全展开文物当时的情境则显得非常困难。
集中陈设大量展品确实给人以丰富震撼的视觉体验,但展品本身相对孤立的周边环境,却很难将观众带入展品所处的真实情境,以致往往多数观众走马观花,很难真正建立起对展品的深度理解并形成记忆。
二、情境呈现与沉浸体验在保护与展览文物中的运用
静止的文物让人有庄严的视觉感受,但太过庄严的保护文物的环境也使普通大众很难对作品建立起深度的记忆。部分展馆采用虚拟现实与沉浸的文物互动的方式,则成了当前保护文物的有效补充,为文物保护提供更富有建设性的成效提供保障。
沉浸式的空间展示辅助主要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2.1 通过光影效果营造氛围突显所展示物品的特征
这方面可以运用常见的立体成像、全息成像等方式配合实物进行展示。例如,南京艺术学院数字媒体艺术系2015年毕业设计作品《破.界》(如图1所示),采用贴膜立体成像技术,将文物放置于由贴膜玻璃构建的梯形空间中,再辅以立体光影特效用于烘托文物的神秘感。它还在其中穿插了与文物有关的特征图形,以动态的演绎的方式使其与文物交相辉映,在相对封闭的空间中形成有机的整体,能够加强观众对文物的气质认识与记忆。
2.2 通过VR营造沉浸式观赏环境加强现场感
通过引入VR技术,以头戴式显示器为视觉载体设备可以构建完全沉浸式的视听环境。目前此方面硬件除了HTC VIVEOculus以及三星的Gear VR等设备外,国内亦有多家企业提供各类解决方案。值得确信的是,头戴式显示器的成本与性能将在技术发展的推动下进一步优化。通过此方案实现的文物展示充分打破了局部空间限制的陈列式观赏模式,可以将观众直接代入还原文物历史、文化背景的实际场景中。
三、交互体验在保护与展览文物中的运用
趣味是引导主动性的最大动力源,上文中解决的是如何拓展呈现方式的问题,当引入了更多的数字化内容后,数字技术中核心的交互行为也必将作为重要的内容同时引入。
目前部分博物馆已经使用了内容交互,但主要集中在自身即科技类或科普类博物馆,如上海科技博物馆的恐龙展馆,当然也包括近年来新建的博物馆,如南京云锦博物馆、杭州运河博物馆等。以南京云锦博物馆为例,其馆厅中设置了对云锦图案宣传讲解的一件互动展示作品,观众可以自行选择云锦的图案进行拼图(如图2所示)。
目前大部分展馆的交互应用也多与此相似,对展品的深度化呈现尚有较大的提升空间。以当前成熟的交互技术为基础,结合博物馆陈列文物的特征,在以下几个方面值得探索:
3.1 空间营造下进行的还原情景并使用文物体验
不同的文物有其不同的使用情境,具体反映不同的历史年代、使用场景等。特别是大部分文物与历史事件相关,若能真实还原彼时的人物、言谈举止,能过VR技术将观众带入其中,亲历并参与故事的发展脉络,这样的体验必将使观众记忆深刻。例如,博物馆中常见的陈列的秦汉时期的酒器,若将观众直接带到鸿门宴中,扮演一位宴客与刘邦项羽同席,通过具有位置传感的体感手柄直接举杯与项王互敬,必将在其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与关于文物的认知。
3.2 基于制作原理参与抽象制作文物的过程
目前观众对文物的认知基本都是其成型后且历经多年风蚀保存下来的样子,且年代久远。虽尚能发现当时的工艺破损的一部分,但这些让普通观众很难形成直观的认识。让大众参与基于虚拟交互的实际制作过程可以让观众切实地感受当时的工艺水平,亲历文物的成型过程,大众更易得到情感化代入的系统认知。
这方面可以参见一款名为《Pottery》的移动端游戏(如图3所示),在游戏中,玩家可以自己亲手通过陶土制作完一个个精美的陶瓷,并且支持对其上釉彩以及观看烧制的过程。通过这样的游戏,玩家可以切实地认知到陶瓷类文物的制作过程,如果在其中融入当时的(如哥窑、弟窑)烧制特征,加上一些特殊工艺(如金丝铁线)的制作方法,则更具有展示文物与普及传统文化的意义。
随着社会对保护与展示文物的关注,此领域已经展现出极大的发展空间。如果融入新的展示技术与展示观念,相信可以探讨出更多的极富创意与实际应用价值的展示文物的形态。通过对此方面的研究,在为观众提供更为丰富的参与体验的同时,也将为传承和保护文物积累更多的文创素材。
参考文献:
单霁翔.我国文化遗产保护的发展历程.城市与区域规划研究,2008.
曹永康.我们文物古建筑保护的理论分析与实践控制研究.浙江大学博士论文,2008.
奚雪松,等.中国文物保护单位的空间分布特征.人文地理,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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